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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 : 读书乐与路——一身骄傲,一生骄傲
leeyueshu 离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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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于 2007评书 分类

读书乐与路——一身骄傲,一生骄傲

管理提醒: 本帖被 sunsun 执行锁定操作(2010-08-04)
《一身骄傲》,一个平凡的五官,一个用烂的二男一女情节,一段让我痛到颤栗的爱情,让我看到了另一种骄傲,另一种女性的内蕴。
    五官,她出身卑微,外貌平凡,没有另类的思想,没有聪慧的思想,没有张扬的性格。在那些“贵人”的眼里,她太平凡,她让两个世间最有权势的人爱上是她的错,最大的错是她是一个奴才,一个平凡的女人,一个平凡的女人在他们的世界应该并也只能安静的呆着,她不应该太有思想,太有主见。
    世间是如此的不公平,每个人都看不起五官,但是都想要利用她,利用完她再丢弃,五官面对这些她是无法逃避的,只能接受,承受所有的指责,所有的鄙视的目光,所有的苦难,但是她仍然努力的生存下去,活下去,她没有任何的野心,就是有,在这些“贵人”的面前,她能做什么?她的周围只有两个人让她知道了人的情感,对她好,让她付出了所有的情感,而不是自己将自己困住。
  一个女人的骄傲,可以是面对困境依旧的张扬,挥斥方遒,风华绝世,可以是超脱于物外,可以是在世间挥洒智慧,闪耀着才女、天女的自信。但在五官身上,我看到,那也是一种骄傲,一种最卑微,最无奈的骄傲,一种无论什么打击、什么摧残都不能使之消失的骄傲,一种生命力最强的骄傲。它不是在绝壁上迎风舒展的青松,它不是屹立在海浪冲刷下的擎天巨石,它不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烈贞,它是在荒墟之下,戈壁之中苦苦生存的绿草,它是在海洋中渺小,无处不在的浮游,它是儿子战死仍在喝汤的贫困母亲。他不值得赞扬,它是卑微的,低下的,难道面对人生的不公,生存不是我们的基本要求?!
    一身骄傲,虽然它卑微,但是我们需要这种骄傲,活着,我们可以有着卑微的姿态,卑微的行为,但是我们不可以使自己的心卑微,麻木。
    一千个人读《哈姆雷特》,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。其实,还是希望你们看看,也许你们会有不同的感受,但是,绝对是好文章!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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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依丫丫 橘果 +58 2007-09-25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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努力奋斗,舒适生活
leeyueshu 离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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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  发表于: 2007-09-25  
努力奋斗,舒适生活
依依丫丫 离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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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  发表于: 2007-09-25  
谢谢Shu mm的推荐!

在看文前,不知能否告知偶这是否HE呢?嘻嘻。。。
smalld 离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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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  发表于: 2007-09-26  
丫丫JJ问了我想问的问题~!
纵使如今千般好,终究是意难平
颦儿 离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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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  发表于: 2007-09-26  
偶好想看,应该完结了吧???嗖~~~~~~`
原你归来仍是少年
颦儿 离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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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  发表于: 2007-09-26  
看不成鸟,素VIP呢
原你归来仍是少年
leeyueshu 离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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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  发表于: 2007-09-26  
嘿嘿,完结拉,大家想看的话,我试试看可不可以贴下来
努力奋斗,舒适生活
leeyueshu 离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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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  发表于: 2007-09-26  
我是个自私的人,所以,这世上,我只爱我自己。
  八一年十二月二日,是我的出生日,也是我被狠心的父母丢在福利院的日子。
  二十四年来,我靠着自己的双手边打工边学习,在2000年,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‘黄金大学’就读,成为了中文系的一名学生。
  我没有朋友,因为每个人都知道,我是个自私的人,只爱自己。
  “就她吗?长相不怎么样嘛,怎么能和全校第一帅哥齐雷交上朋友,还公然的出双入对?”耳边传来很多人的低语,用鄙视,轻蔑,妒忌,羡慕的各式各样的眼神打觎我。
  “切,听说她床上功夫了得,想必就是用了这一招媚惑了齐雷吧。”另一女走过我身边时,白了我一眼,眼神是恶毒的。
  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不过,齐雷跟她只是玩玩而已,要知道齐雷的爸爸可是船王,家底雄厚得能光吃三辈子,怎会看上她这种穷酸女,又是孤儿。”粉红装的纤细女子不屑的语气从我耳边飘过,在她的眼里,我看到了一双发红的双眼,里面有着忌妒,憎恨,厌恶,看着这样一双眼眼,我想到了‘恶毒’二字。
  我不为所动,继续往宿舍走,说吧,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,其实不用讲得这么小声,就算说得再难听,我也不会打她们,用硫酸泼他们,而且,她们也说得不错,我和齐雷在一起,就是为了他的钱。
  这没什么可耻,人不是靠着钱活下来的吗?我没去做妓女赚钱已经算是有不错的自尊与骄傲了。
  我是个极穷的人,四年大学生涯下来,我除了穿校服,没有买过一件像样的衣服。
  从小到大,我只有一个硬理,我要钱,我需要钱。
  从齐雷身上,我没得到过多少钱,甚至他连一件衣服都未曾买过我,除了四年来的免费饭票,这便是我的原则,爱钱,但绝不贪钱。
  我自爱,自爱到有些变态的地步,我始终认为,这世上,独我是最美好,最应该享受幸福的女人,可是,老天不让我如愿,甚至连一丝关怀也没有,所以,我变成了别人眼中的坏女人,一个只会利用男人求得温饱的坏女人。
  好人总说,坏女人只是好女人的陪衬,说的也不错,不管是现实的,还是非现实的,坏女人都不会得到别人的喜欢,正因为如此,所以,在我的内心深处,也是想保留一点美好,因此,我依旧是处女,并不是如她们所说,成为了齐雷暖床的工具。
  清白,对男人而言,是一个身为纯洁女人的象征,却无法改变那些有心之人的看法,所以,清白对我而言,也只是一份保留着的自慰而已,至少,在我脱光衣服,将全裸的自己放在镜子面前时,我还能感受到一点光明。
  这世上,没人知道我有多么爱惜生命,多么爱惜时光,甚至这污浊的乱七八糟的空气,但是,我却死了,在我二十四岁的时候,在最后一个学期开学的当一天,在元宵节的那天,当我牵着齐雷的手逛灯街时,迎面冲过来一个粉红装纤细的女子,我没有避开她手上那亮晃晃的刀,而那恶毒的眼神是我所熟悉的。
  心脏口,痛如绞。
  死前,我望向齐雷,他答应过今天要买我一只拍照手机的,没拿到手机前,我真是不甘心死啊。不过,感觉死并不痛苦,甚至心底竟感觉愉快,轻松。
  终于死了吗?无牵无挂了吗?是啊,牵挂什么?没有要偿还的肩负瞻养父母的责任与义务,没有舍不得离开的兄弟姐妹,甚至连朋友,脑海中都想不出有谁?我应该开心吧,死前脑中是如此干净,不用用脑过度想些后事交待,可是,心中为何有股酸流?
  噢,是了,一定是为了压在箱底的那存折,里面有着我辛苦打工存下来的五千块,护着它太久了,不知道最后用它的会是谁?
  我,生于一九八一年二月二日,卒与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五,享年二十四岁,留有的遗产有:五千块的存折,校服一套,衣箱一个。
  从没想过自己的死是这样的,被人杀死。
  这样的死法,是恐惧的,无所适从的,是啊,无所适从,除了痛,最后的意识竟然是空虚的,不知道该干什么,是拼着最后一口气,哀求着路人拨打120?还是110?还是出口叫救命?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,生命在渐渐地流逝,没人来扶我一把,拉我一把,更没有人来听我最后的遗言,世界真的很冷,打脚底开始的冷,充满了全身。
  从没想过,世间千百万种死法,我会死得如此,如此,怎么说呢?死得其所吧,呵呵!因为我是坏女人,坏女人不就是如此死的吗?
  可是,在最后坠入黑暗时,我突然间张开了双眼,想紧抓着那一点印入我眼瞳的光亮,突然间,我不想死了,我渴望活着,只是,这一次,老天依然没有照顾我,我还是死了。
  LDLLDLDLDLDLDLDLLDLDLDDLLDLDDLLDLDLDLDDLLDLDLDLDLD
  很不幸的是,我没有穿越,但我更庆幸,我没有穿越,毕竟这世界穿越是热门,谁也不知道某天某个时辰自己就穿了,穿得那样快,那样舒服,醒来乱七八糟的几个时辰后,便理所当然的生存下来,遇上了心中的王子,经历了挫折,辛酸,最终幸福的走下去,婆媳和睦,夫妻恩爱,亲友团结。
  非常值得庆幸,我死了,不必再去感受第二世。
  而我的死,能让我明了的只有一点:人死后是有灵魂的,有阎王,有鬼差。
  我没有神圣到死后成仙的地步,所以,我到了地狱,见到了判官。
  “我不想转世投胎。”当我身穿鬼袍——阴间的制服,跪在地上时,我高声回答。
  “小鬼,你只走了人间一遭,便不想股胎做人了,这是何理?”判官不怒而威的声音在这个阴森的大殿里显得刺耳。
  我没有回答,因为我答不上来,甚至,主动忽略心底突然冒出来的辛酸,委屈,情感之词是不应该存在我的心里的,那是他人攻击的对象,我,又怎会有呢?
  “人间无趣。”我回答。
  “荒唐,你只不过走了区区二十四年,人生的四分之一而已,什么叫无趣?你这样的小鬼也懂得什么叫无趣吗?”判官讽笑。
  “判官大人若觉得人生有趣,觉得我是只因为只走了人生24年而显得无趣,那何为又夺我生命,不让我去偿试一下那仅有四分之三中的人生乐趣呢?”我对上判官看不出表情的脸,无惧:“判官大人的说法未免太过于主观了吧。”
  “小鬼不知道‘虚心受教’四字怎么写吗?”判官声音依旧平静,听不出此刻他心中的感觉。
  “提出了我心中所想,并不代表我是个无礼,不虚心受教的人,或许判官大人说的对,但‘人生无趣’确是我24年来唯一对人间的评价。”我淡然的看着黑呼呼的像是地面的平面,素闻地狱判官是个铁面无私的神,因此,我表达了自己真实的感受,既已成鬼,人的那套商用表情我也懒得发挥。
  判官轻哼一声,嘴角的笑容颇有丝揶揄的味道,道:“对人间的评价?24年的生存却妄想对人世评价,真正主观的人是你自己,小鬼,你用你自己主观的意识在评论人道,片面又失准。”
  “片面?失准?”我抬起头,看着判官高大威武的身躯,问:“判官,你想让我客观的对人世做出评价吗?你以为我能以客观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吗?什么是客观?既想让世人客观的待世,看世,为何却让老天对人安排不公平的人生?判官,你这话不觉得才有失水准吗?”
  “放肆,这里岂容你如此激狂。”牛头马面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,压住了我激动的身躯。
  “你便是你的心里话吧?小鬼,你怨恨着遗弃你的双亲,怨恨着那些对你冷言冷语,鄙视目光的人,怨恨着老天待你人生的不公,所以,恨这个世界,不想再世为人,尽管平常伪装的得很好。”判官如火炬般的目光灼热的看着我。
  我身体一僵,在判官明亮的双眸中看到了自己眼中的脆弱与狼狈。
  “不,我没有。”我摇头,心中涌上辛酸,委屈,却倔强的没有表露出来,道:“尽管人世丑陋,可是,福利院的院长却是那么的慈祥,院里的兄弟姐妹们是那么的和谐,互助,我只是,只是单纯的厌恶人生而已,别无其它。”
  判官沉吟了半响,才道:“小鬼,你的24年只不过是经历了人间亿分之一的辛酸而已,你还没有资格跟本座来谈论对人世主观与客观的哲理,只有经历千世万世的灵魂,尝偏了人间极苦极乐之魂才能真正的用智慧客观的看待人世,而这些魂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神,这就是人与神的差别。”
  “差别?人与神?呵呵~~”我轻笑,却笑得极苦,道:“尊敬Mr.判官,人有官腔,想不到鬼也有鬼的官腔,在我看来,你也不过是在跟我说着鬼官腔而已。”
  “是吗?”判官轻叹一声,叹息中更有着普渡慈悲的意味:“就算是这样,但因果轮回,你还是得转世。”
  “因果?”我喃喃的自语,却在这里,听得判官道:“牛头马面,押她转世。”
  LDLLDLDLDLDLDLDLDLDLDLDDLLDLDLDLDLDLDLDLDLDLD
  然而,就在我喝下大半孟婆汤,只剩一小口便能喝完时,突然,天动地摇,我一抓不住手,碗跌落在地,那一小口未喝完的孟婆汤洒于地上。
  “不好了,齐天大圣又大闹天宫了,那棒子又插到地狱了。”迷糊中,我听见有地狱鬼这样叫道。
  “真是,早不闹晚不闹,专门挑在这个时辰闹。”孟婆摇头:“游行示威也不能总这样闹,地狱每年修宫的钱都要花不少,这不是又得征加鬼民的赋税吗?哎,人间的冥纸又得多烧了。”
  我一听,额头浮起无数的黑线,这翻话真的假的,地狱也会有赋税?这孟婆也太幽默了吧。
  “去吧,一个鬼只有一碗孟婆汤,若是喝多了,则会魂飞魄散的,这最后一小口未喝完,也不知道是你的福还是祸。”孟婆说完,便推了我一把,我,因为喝了孟婆汤的缘故,身体早已失去了半打的意识,更是如被打了麻醉剂似的,被孟婆这么一推,没半点挣扎便掉进了转生道。
  “糟了~”突然,耳后传来孟婆的大叫声,“推错地方了,天哪,我竟然把她推到异次元时空了,惨了惨了,那里可是个连玉帝都陌生的国度啊。”
  迅速坠落的我只觉一片黑云罩在头顶,想大声喊:“孟婆,你是猪啊,做了几千年的孟婆,这也会弄错?”但发不出声音。身后又传来孟婆失魂落魄的声音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只是实习孟婆而已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  我一听,险些吐血,不,应该说是差点鬼气全无,险被气得再次死亡。
  之后,我便听到孟婆不安的踱步声,只听她又喃喃自语道:“一定要把这事给隐藏下来,要是让孟婆师傅知道了,那我岂不是要被吊销孟婆执照了,一辈子不能营业了?那可万万不行,爹地,妈咪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,再说,异次空间也与人间无样,只是时代不同而已,一个小鬼应该不会乱了时空的,呵呵~~不会的,肯定不会的。”
  不过,我没有听到后半段话,因为此时我心中已被那四个字勾去了仅剩的意识:异元空间?难道我转世后会变成异形?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科幻片异形的样子,冷生生的打了个寒颤。
  突然间,我的脑子‘碰~’的一声,感觉到像是撞在了石头上面,我昏了过去。
  但是,事情并不如大家所想的那般发展——带着前世的记忆转世,转世后的我,没有了前世的记忆,但是,却留下了前世的感觉——一种被我隐藏得很好,自以为没有的,优伤的,不满的,自私的的感觉!
  其实,我是庆幸的,因为在昏过去的刹那,我的心中充满着感激,是不是很矛盾?我增恨着世界,亲情,友情,爱情,但在转世的刹那,心中却是感激的想哭,因为,在内心,我忽略了一样东西,如果不是那碗孟婆汤使我有瞬间的开明,如果不是死前印入瞳孔的光芒,或许我还不知道,我是多么渴望重生,多么渴望人生重来一次,多么渴望那些被我视如草芥的东西。
  佛祖,天上的神,感谢你们,能让人有轮回,能让我重来一次人生,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把握自己的人生。
  不知道我的下世会是如何渡过的,但我真的希望是光明的,只是,我想起那实习孟婆的话,我便知道,此刻我的心中恨的已不是人世,而是那实习孟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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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eyueshu 离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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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  发表于: 2007-09-26  
(女主自白:终于,我转世了!五官——便是我转世后的名字,当然这一切我已是不知道了!)
  应氏王朝。
  五官是一个苦得不能再苦的小孩子,五岁那年死了父母,势利的叔婶便想把她卖进妓院。
  “这孩子长得如此模样,你竟还把她卖到这里来?你想让我的‘飘红院’关门吗?”老鸨的小晴晴一眨一眨的盯着五官,又用冰冷的手指抬起五官的下颚,上下打量。
  才五岁的五官任老鸨对她东瞅西瞅,漠然的脸上存在的只有沧桑与灰暗。
  “呵``红妈妈,别看官儿现在长的这模样,等过些年肯定能成为这里的招牌女子。”猥亵男子一笑起来,脸上的横肉仿佛开了花般。
  “我阅人无数,还会看不出这丫头片子是不是这个材料?滚吧,以后这样的货色你若再敢拿来,这个门里,你就不用再出现了。”老鸨朝男子冷哼一声,便转身进了妓院里。
  “我就说,这丫头长得这般难看,摊鼻,眼细,就皮肤还好,别说这里,就算给人当丫头,也不见得谁要。”猥亵男旁的胖女人一脸嫌弃的看了娇小单薄的五官一眼,满脸的厌恶。
  “那怎么办?既无法换钱,养在家里又碍眼。”猥亵男子搔搔头。
  “干脆丢了。”
  “丢哪?”
  “跟我来。”
  就在二人转身之际,妓院老鸨突然带着几个男丁走了出来。老鸨边走边骂:“丢那。死丫头,不肯接客,这就是你的下场,真是晦气,大过年的给老娘上吊。”
  ‘碰~’的一声,老鸨身后的一男子将肩上的麻布袋丢在阴暗一角,就在麻布袋撞到地面的一瞬间,麻布袋的下面溢出鲜红的血渍。
  天空开始落起雪花,没有风,五官细小的双眼一缩,染上恐惧的颜色,薄弱的身子突然间抖了起,缩紧了身上唯一的一件单衣。
  “你们还没走?”老鸨看着五官的叔婶二个还在门口徘徊,不禁皱起了眉。
  “这就走,这就走。”男子弯腰陪笑。
  “慢着,”老鸨冷眼看了五官一眼,便道:“这丫头虽没有身体本钱,不过当个使唤丫头也不错,开苞那会倒也能值几钱。”
  男子眼晴一亮,陪笑道:“红妈妈说得是,穷人家的女儿肯定能吃苦。”
  “那就留下吧。”老鸨一挥手。
  从此,‘飘红院’的门口便多了一个扫地的孩子,每天,她的脸上,手臂上,人们都能看到鞭痕与黑青,她从没讲过一句话,走路时也总是低着头,在寒冷,人人都闭门不出的冬天,总能看到身穿一单衣的她,拿着一根比她人不知道大出几倍的扫帚默默的在扫门前雪。
  半年后。
  “给我打,往死里打。”一彪虎大汉凶狠的指着地上蜷缩着的小人儿,对着一旁几个年青男子道。
  “是。”
  鞭劈啪落下,但地上的人儿却咬紧牙关,一声未吭,死灰的脸上只是一脸的冷漠。
  “大头,还要打吗?再打她就要死了。”其中一人看着地上已血肉模糊的人儿心里有些怜悯。
  “打,往死里打,竟敢偷吃馒头。”
  “是。”
  围观的人停了下来,看了地上的人儿一眼,又走了,一批又一批,那些人眼中有着怜悯,有着不忍,有着对这些男人的愤怒,指责,但却始终都没有人上前阻止。
  就在小人儿只觉自己快死时,一个粗大的声音道:“好了,打死她那些粗活都谁来做?把她拖进柴房,饿她个三天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偷东西。”
  “是。”
  LDLDLLDDLLDDLLDLDDLLDLDLDLDDLLDLDLDLDDLLDLDLLDLDDLDL
  时光匆匆,岁月不知不觉间已过了五年。
  春暖花香,繁华盛景,一年更胜一年,一年更美一年。
  以高档的绸缎为饰布,极其豪华奢侈的江南木雕,炫丽多彩的百花布景,将‘飘红院’内部打造得富丽堂皇,艳丽而俗气,然而,却宾客多如牛毛,嬉笑声,娇嗔声,甚至从楼上传来的淫欲粗喘声,将这原本就淫猥不堪的妓院弄得乌烟瘴气,但人却依旧络绎不绝。
  “红妈妈,瞧这身衣服多漂亮啊,穿在妈妈身上,看起来可跟紫红姐姐有得一比啊。”只听在屋内一角,一个年约十来岁的长相极其普通的少女诌媚的对着一旁横眉皱肉,肥胖臃肿的妓院老鸨道。
  这少女在美女如潮的‘飘红院’里,显得非常不起眼,平庸得毫无色彩,一眼过去,仿如透明,但细小却狭长的双眼透着的光芒却是精湛的,如一个久经生意场的男子,肤色白晰,脸上的胭脂很厚,但还是难掩其肤色露出的苍白,身材瘦小,却硬是穿了件艳装,显得老气横秋。
  “哎哟,小官儿,你这嘴可是越来越甜了。”老鸨红妈妈伸出猪蹄似的手点了点五官的额头,脸上的满意显示出五官的话令她十分的受用。
  “五官说得没错嘛,妈妈虽然胖了点,可是,瞧妈妈的肤色,玉肤凝露如羊脂,还有那万千风情的眼神,可不知迷死多少男人了。”五官拉着红妈妈的手奉承。
  红妈妈一听胖字,拉长了脸,但一听到接下来的话,嘴又是合不咙了。
  “这些年,妈妈可没白疼你了。”红妈妈自得的笑道,她的一笑,便得脸下的肥肉也随着抖动。“来,这两银子赏你。”
  “五官才不要,五官说的是实话嘛,妈妈一赏银子,倒像是我在拍马屁似的,不要。”五官嘟起嘴,娇嗔,这一撒娇,使得她原本平淡无奇的脸面掩去了苍白之气,多了几分的朝气。
  “这孩子多懂事啊。”老鸨的眼笑成了一条线,将银子收回怀里,一把搂过五官,道:“真是妈妈的好孩子啊,明天,妈妈让下人给你做几件衣裳。”
  “谢谢妈妈,妈妈待我真好,就像亲妈妈一样呢。”五官扑在老鸨怀里,幸福的道。
  “呵呵`````这孩子,都十岁了还撒娇呢。”老鸨红妈妈拍拍五官的肩,肥如猪肚的脸上挤出的笑容使得她的脸更是如如山沟般的起伏不定。
  “是啊,谁让这些年妈妈疼她都疼到心坎里了呢。”一旁只穿着肚兜的明艳女子详装吃醋。
  “红妈妈,你看,紫红姐姐取笑我呢。”五官更加紧依着老鸨,突然变得非常委屈,道:“五官若是有紫红姐姐一半的美丽,就能报答妈妈这些年的养育恩宠之情了,可瞧五官这副模样,就只配帮着姐姐们做些下活。”
  “哎哟,五官,瞧你这话说得,我们怎敢啊,呵呵``````”紫红嘴上虽如此说,但眼中却闪着自负的光芒。
  “是啊,是啊。”众女附合。
  就在这时,一浓眉大汉突然走了过来,悄声在老鸨耳旁道:“红妈,那新来的二女子不肯接客。”
  “是吗?”红妈妈脸上隐去了笑容,闪过一丝狠色,对着五官道:“五官,你带人去。”
  “是。”五官原本和气的脸色突然下沉,嘴角那天真憨厚的微笑在此刻竟变得有些邪恶,转身跟随大汉往院内西侧走去。
  见五官走远,紫红在一旁不屑的道:“妈妈,这种事你让一个十岁的丫头去做?她能做好吗?”
  “别小看她,她的心计可都在你们之上。”红妈妈坐下,一旁的丫头见状,忙上前倒了杯茶。
  “是吗?我可看不出来。”紫红打理着纤纤手指,押了口茶。
  “怎么?紫红,难道你忘了当初你刚进这里时的情景?就连你的名字可都是官儿取的。那丫头的脑子装的可不是草根。”老鸨看了紫红一眼,细小的双眼中有着对五官充分的信任,说完,便上了楼,留下一脸愕然的紫红。
  显然,五官在这里混的很好,至少,老鸨对她是非常的信任。
  飘红院内,柴房。
  “官姑娘,就是她们。”飘红院的打手屁头指着稻草堆上二昏睡着的年约十五六岁的姑娘道。
  “将她们的头抬起来。”五官邪笑的看着昏迷的二女子。
  “是。”
  “的确是好货色啊,芙蓉花似的脸蛋,又细皮嫩肉的,”五官上前细看,当看到左边的女子时,眼中闪过惊艳,但脸色却是一沉,紧皱双眉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但随即被压下,若无其事的问一旁的屁头:“她叫什么名字。”
  “听鸭子说,她名叫琴安。”屁头道。
  “琴安?名字不错,看来不像是穷家女啊,屁头,你没鞭打过她吧?”
  “是的,官姑娘不是说过,上等貌相之女不能处以鞭刑。”屁头讨好的道。
  “嗯。”五官点点头,这是她订下的原则之一,毕竟拥有绝世容颜的女子极为可能成为飘红院里的头牌,到时,在这里可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人,她自要一开始便好生相待。
  “你将她的手摊开。”五官吩咐。
  “是。”
  “真是一双嫩白的手,这次是钓到大鱼了,屁头,你是在哪发现她的?”五官转过头来看着屁头。
  屁头一见五官闪也不闪的盯着自己,脸上竟然一红,道:“听小吊索说她晕倒在深山里,然后又被鸭子发现,给卖到这来了。”
  鸭子是专门拐编良家妇女的男人,在这地头上也是个狠角色,五官点点头,再走到右边的女子旁,上下打量了下,道:“长得还可以,不过比起她来还是逊色了些,倒也是细皮嫩肉,这二人所穿之布料相当不错,显然并非普通人家女子。”不过,这女子显然有被鞭打过,五官已心中有数,眼前这女子虽无刚才那女人的花容,但也别有独姿,却遭鞭打,看来这女人已失去了资本。
  “官姑娘说的是。”屁头在一旁附合。
  “查出他们的身份了吗?”
  “右边的女子名叫花女,是苍洲一官宦人家的小妾,后被当家主妇所迫害,赶出家门后又被贩子给卖到这儿的。”屁头恭敬的道:“但左边的女子,我们查不出其来历。”
  “查不出?”五官皱了皱眉,看着名叫琴安的女子,盯着她一脸的熟睡,那容颜闭月羞花,安详而又无邪,丝毫没有受到惊吓的模样,很显然,这女子自来这里,还未醒过来,要不然,脸上哪能出现如此表情,五官在心里低咒一声:该死的鸭子。
  一见五官皱眉,屁头慌忙道:“不过,听其口音,应该是本地人,只是,衙门里没有人报失踪,外面也没说谁家丢了女子。”
  五官的行事作风,屁头自是了解,俗语说,兔子不吃窝边草,对于圣城中人,五官是从不下手的,除非是那姑娘自愿,要是被五官知道那些龟奴们把本地(圣城)中的姑娘贩卖到飘红院,她定不会饶恕,所以,对于每一个到来的女子,五官定会先让他们先查出来历,也好心中有数,按五官的说法是,每个姑娘若是来历清楚,除了能够更好的掌控她们之外,也使‘飘香院’少了很多的是非,屁头对五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,毕竟五官也才十岁,如此小的年纪能有这翻认识,怎不教屁头钦佩呢。
  “是吗?屁头,你先将这女子带到后院的‘红房’里,留二人在门外就行。”五官指了指琴安,吩咐,这是她的原则,凡是进这里的女子,她都要知道来历,若是不明身份的人,就得先安置在‘红房’中以待身份的查明。
  “是。”屁头点头,便抱起琴安,出了柴房。
  ‘芝卡~’一声,柴房的门被关上,小而黑的屋子里只剩下五官与昏迷中的花女。
  “遭了打,看来已不是处子了。”五官暗叹一声,眯起眼,近距离看着花女,“瞧这皮肤,水嫩得可以,又长了这么一张脸,难怪会被贩子看上。”
  就在这时,花女睁开了眼,当看到五官特大号的脸时,一声尖叫,下意识的退后,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盯着五官喃喃的问道:“这,这是哪里?”。
  “睡了一觉,连这是哪都忘了吗?”五官嗤笑,自她从老鸨处接下这柴房逼良为娼的任务起,她对底下的打手们便有一个规定,凡是进入此柴房的女子,要在第一时间让她们明了此处的环境,只是,每一个来到此处的女子在见到她后都会为问一个问题,她当然知道这是因为她拥有一张虽平凡但却极为和善的脸面的关系,谁也不会联想到才十岁的她会是一个龟奴——为妓院老鸨办事的奴才,而且还是个总管级的人物。
  花女一怔,想起了先前遭受的鞭打,突然爬到五官的脚下,哭喊道:“求求你,放了我吧,求求你了,放了我吧。”
  五官冷冷的看着脚下哭得死去活来的女人,听着她凄惨的哭声,心中未有任何的变化,俯下身,微微一笑,问道:“疼吗?”
  花女一愣。
  “身上的这些鞭痕,疼吗?”
  “疼。”懦弱的,害怕的,花女回答。
  “怕疼吗?”五官微笑的,但却是冷声的继续问。
  “怕。”
  “那再打你几鞭,你愿意接客吗?当然了,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拒绝哦。”
  眼泪从花女害怕的眼中掉落,柔弱的身子颤抖得厉害,但她却开口道:“我宁可死。”
  “死?想怎么死?咬舌自尽吗?”五官笑笑,“我可看多了女人的咬舌自尽哦,可惜啊,当咬下那半截舌头时,没有一个成功死去的,只是成了哑女而已,接客还是免不了。”
  花女瞪大眼,身子颤抖得更为厉害了。
  “想知道这些哑女所接之客为哪些人吗?”五官的笑,更为邪恶了。
  “哪,哪,哪些人?”
  “她们的身价就值一文钱,你说是哪些人,嗯?”五官凑近花女,眯起眼,微笑,露出洁白的牙齿,然而她所说出的话,却已然能让花女浮想联翩。
  “不,不。”花女抱住自己的身子,颤抖得更为厉害了。
  “想不想知道不愿接客的女人在妓院是如何死法的?”五官双手插胸,走向窗边,目光冷冷的盯着窗外的桃花芽儿,身上所散发出的并不是一个十岁孩童该有的气息。
  花女没有回答,因为她已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  “你若想死,在这里,只有一个死法。”五官看了花女一眼,便对着门外道:“你们进来。”
  ‘芝卡~’一声,柴房门被推开。
  二个黝黑的打手从门外走了进来,其中一个的嘴中露着二颗极为恶心的爆牙,另一个的脸上有着一道从额至嘴的刀疤,翻外的肉更显得凶狠。
  五官嘴边的笑容冻结,看着花女,幽幽的开口:“女人,在这里,是连死法都无法选择的。”
  “什,什么意思?”花女眼中的害怕更甚了。
  “这女人赏给你们了。”五官闭上眼,轻轻一笑,转身对着二个打手道。
  二龟奴眼中露出色光,对着花女吞了口唾液,对着五官:“谢官姑娘赏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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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eyueshu 离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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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  发表于: 2007-09-26  
在这里贴,有点问题哦,我找好一个地方先,再通知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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