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在电台里听到牛郎大哥被叫做cowboy(如果小时候对我来说,他的形象是个大哥,那现在该是大叔的模样吧,不过很难接受美丽的七仙女变成大婶的“事实”啊....),于是开始想象整日手里利落地甩着绳索,大叫“呦嗬——”的家伙苦哈哈盼来七夕这天,在面对天河上组成鹊桥的眼泪汪汪的喜鹊们时(人到中年都会发胖发福,牛郎也不例外吧,它们自然负重很多),一脸严肃卸下左轮手枪和三发子弹以及一切危险金属后,大嚎一声迈向鹊桥,却抬头间看到织女拿着绢帕的手不停颤抖(当然是累的,牛郎你有牛骑,织女我只能靠11路一路跑来啊,又不是地球人都知道中国人骑墙),瞬间眼泪连绵不绝直奔东流,心脏易位东西南北。执手相望泪眼,竟…脉脉不得语(当然不能凝噎,要不,万一后悔,想说话了怎么办?),谁说此情若是长久就不在乎朝朝暮暮之时。(什么时候开始也相信了爱情时间空间的三斥论调,是因为思考停止就开始了颠覆所有的坚信,然后被称之为成长,还是因为思考了别人的思考而终于开始体谅、换位、了悟?没有自信,甚至因为坚持而伤到自尊,于是怀疑。不希望自己怀疑的太久,还是走下去的好,童话也要永远美好,永远相信,尽管不知道永远到底是什么。)
背景中,前一个镜头:一只喜鹊问另一只正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喜鹊:嘿,你说咱们如果下次也组个哥尼斯堡桥,收视率会不会更高?后一个镜头:不明物体投奔地球。
此时,月亮真的有如樟脑球带着香气,摇啊摇游过来并吹进窗一股股清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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